来的男子自然看在眼里,但还是跟自家老爹飞速去到上厢房,年轻妇人都来不及说一声有客人。
「奶奶,你老人家还好吗?」
跪下磕头之后,这才瞧见一旁还坐着个年轻人。
自然想不起来是谁了,刘景浊给他用了一道小小术法,所以在他眼里,刘景浊就是个寻常书生模样的青年,与那「狱友」,没有半点相同之处。
后边儿进门的男子也扑通跪下,尚未开口说话,便听老妇人笑着说:「岩桩啊,不认识了吗?你小时候跟在背后喊的刘叔叔,他来了。你的名字还是你刘叔叔头一次来的时候取的呢,一晃神就过去六十年了。」
刘叔叔?当然记得了。可……他抬头看了一眼,分明就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我喊他叔叔?刘叔叔也不是老妖精啊,几十年过去了,不老?
真要说模样,十岁以后他可就没见过了,记不起了。
这哪儿来的骗子?都骗到我家来了?
他刚要开口,年轻妇人急忙忙进屋,一把搀起来姚岩桩,「爹,饭好了,咱们先去去晦气,然后吃饭。」
转身踢了自家相公一脚,「你也是,出来!」
不由分说地就被拽出屋子,姚岩桩沉声道:「小妏啊,你怎么弄的,这分明就是个骗子嘛!」
刑寒藻蹲在屋檐下,轻声道:「姚大叔,真不是的,是我带来的人,但不是那位刘先生,而是刘先生的儿子,是姚婆婆把他认成了那位刘先生了。」
姚岩桩气极,沉声道:「骗鬼呢?刘叔叔跟我爹一般大,现在即便活着,那都是奔九十的人了,屋子里那个才多大?难不成刘叔叔六十几岁了还能生儿子?!寒藻,你个死丫头,咋个回
事?哪里带来的人?」
刑寒藻满脸无奈,心说这我怎么跟你说,说那位刘先生与这凭空出现的公子一样,都是炼气士?
这豌豆大小的小县城,听过炼气士的,可没几个。
年轻妇人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