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现在与自己不咋沾边儿了。
天地异像忽的消散,刘景浊白眼不止,这么一来,总是给人觉得,眼前这家伙觉得自己朽木不可雕。
张五味起身又蹲下,咧嘴一笑,轻声道:「返回青椋山以来,憋着心中事,还想破境?我看你是想瞎了心了。修行再不勤快些,还去归墟,我怕你走到婆娑洲就给人打死了。」
刘景浊翻了个白眼,摘下酒葫芦灌了一口酒,轻声道:「能不能透个底儿,你到底是谁?」
道士一脸无辜,「我是张五味啊!」
刘景浊作势要走,张五味赶忙起身拉住刘景浊,讪笑道:「开个玩笑而已,至于嘛?」
刘景浊转过头,瞪眼道:「你他娘的玩儿够了,张五味醒来了我咋解释?」
难不成我说,一股子风,把他从神鹿洲刮到了中土?这瞎话,我说的出来。
年轻道士眨眨眼,「说瞎话,你一向很擅长啊!」
刘景浊一脸无辜,「哪儿有的事儿。」
过了一会儿,年轻道士挥手变出一只扁舟,率先上去,刘景浊紧随其后。
湖上轻波荡,小舟横,周遭山水如画,可惜舟上是一男一男。
张五味轻声道:「刘景浊,玩笑话说过了,咱们聊聊真心话?」
刘景浊斩钉截铁道:「我宁愿要一个凝神修士。」
那就没得聊了,年轻道士干脆趴在船头,以手划水。那个傻泥鳅,居然真觉得她在水里不吐泡泡,别人就发现不了她了?
可惜了当年那个垂钓之人,留下这么大一桩机缘,结果金山银山放在眼前,金灿灿银晃晃的,小泥鳅就是发现不了。
刘景浊冷不丁一挥袖子,小舟之上,多了两道魂魄。
这是刘景浊头一次放他们出来。
难兄难弟两人,这会儿可没有死之前那副模样了。
张五味略微转头,笑呵呵说道:「一个毛先生,一个玥谷掌律祖师。」
刘景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