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的?”
冯蕴认为那是裴獗让段武喝下加了料的药酒后,特地放在他身上的。
冯蕴从善如流,笑盈盈的上前。
“怎么了?”冯蕴捏了捏他劲瘦的后腰,笑道:“一件衣裳而已,不用太感动。”
可冯家仗着功劳,处处掣肘,没有哪一个有作为的皇帝愿意。
“我猜到萧三会过河拆桥,总有容不得冯家嚣张那一日,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裴獗握着衣裳,久久没有作声。
今日裴獗收了许多礼,都没有听到这句话那么开心。
裴獗盯住她,“从前逼他娶平妻,如今逼他立后。”
重生归来,还有什么比亲眼看到仇人自相残杀,死于非命更快活的呢?
呵!冯蕴眉头都没有蹙一下,淡淡道:“像他所为。他啊,怎么肯任人摆布呢?”
但一想到今天是裴獗的生辰,遂又放下心思,笑了笑。
冯蕴抚了抚鬓发上的花儿,侧目看过去,男人英挺如常,神态不见吃味。
神情沉静地站立半晌,他问:“蕴娘说,我应当顺应他的心意吗?”
冯蕴轻笑一下,“那要看大王的取舍。若说萧呈是猛虎,那冯敬尧便是毒蛇,放归山林,往后就不好再捉了。”
裴獗道:“没有冯敬尧,冯家再掀不起风浪了。”
冯蕴弯了弯眼睛,“罢了,你要是不喜欢,不穿也行……”
应该说,是送给冯蕴的大礼。
“我也为大王准备了贺礼,要不要去看看?”
冯蕴微微一笑:“他死之前,我想知道我阿母惨死的真相。”
一想到冯敬尧那种吃了毒苍蝇般极致恶心,濒临绝境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冯蕴的内心十分畅快。
裴獗不愿承认,却不得不面对的陌生情绪。
裴獗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