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对不住?
长门里,有人背叛了她。
难道裴獗也做了什么背叛她的事?
女色?金钱?还是什么?
冯蕴想问,可梦里的她只有惊乱,发不出声来。
“蕴娘……”裴獗捧着她的脸,轻声一叹,将她搂入怀里,“陛下驾崩了。你要节哀。”
冯蕴便是被这一声低叹惊醒过来的。
睁开眼,暮色四合。
天还没有亮开,四周安静得一点声音都没有。
鳌崽倾身看着它,一双黑沉沉的眸子,在夜里看不分明。
幸好是梦……
冯蕴长松一口气,没有唤人侍候,自己披衣起来,倒一杯水慢慢饮下,小坐片刻,刚要回去再睡,便听到一阵急促地马蹄,打破了花溪的寂静……
她心里狂乱。
片刻,外面有异样的脚步。
小满惊喜的道:“左大哥,你怎么回来了?”
“娘子呢?”左仲声音很是低沉。
“娘子睡下了。”小满察觉到他的情绪,“可是出了什么事……”
左仲沉默了片刻,才告诉她。
“陛下驾崩了。我回来报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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