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腰刀,昂首挺胸走上前去,举起棍棒横在身前,虎视眈眈。
“哈哈哈哈哈。”
跟一个乡下贱婢做口舌之争,招人笑话。
“劳烦夫人将狗眼睁大看个仔细。拦你的是花溪村卫,我们村民自发的。”
“这个孙小郎,以前便老是和长姊告我的状,害得我被长姊责罚……”
冯蕴慢慢转头,看着陈氏,“既然夫人说有凭证,须得问我要个公道,那我们就坐下来,慢慢论理吧。”
什么?
过路钱?
侍从一听就火大,指着前方的一辆牛车。
一时间,笑声,哭声,骂咧声,混着一团。
“再不让道,别怪爷爷的刀子不长眼睛!”
然而,孙小郎并没有惧怕。
“阿母,他是故意的……”
“弃刀!来人弃刀!”
陈夫人被激得七窃生烟,掌心重重按在匣子上。
“我再问你一次,让是不让?”
“晋齐是盟国,那是签了契书的。”
不久前,冯敬廷帮侯准将远在江夏的瞎子母亲送到花溪村,侯准为表感谢,送了他一个年轻貌美的姬妾,他竟然……没有推拒,偷偷带回了并州安置。
被她发现以后,冯敬廷嘴上说,只当全了礼数,不便拒绝而已,无关其他。
他们说的村规,就贴在花溪村口的布告牌上,进出村庄的人,都可以看见。
喧嚣声里,突然传来冯蕴的声音。
“敢在花溪村持械滋事者,按村规处罚。”
“冯十二娘不肯见我,我今日却偏要找她讨要一个说法。左右,给我闯进去。”
“你们来评评理。”
孙小郎道:“你再问一千次,也是不让。”
冯蕴:据说有人叫我马蕴,我的两点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