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为讨好冯蕴与她拉近距离。
任汝德里外不是人,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拱手道:“正该如此。还请王妃给些宽裕时间,看他们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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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州的郑寿山在接到李宗训说煤球有人作假的时候,反应和唐少恭所说一模一样。
“李老贼,好狠的计。”
可很快冷静下来,又觉得李宗训最后一句是对的。
“串通?”冯蕴若有所思。
大概是这一跤摔得太狠,任汝德半点为李宗训和郑寿山说话的余地都没有,简直就是咬牙切齿……
这个问题任汝德在路上,已经反复思考过了,闻声便道:
根本不相信。
仆女备好水,她正准备洗漱歇下,任汝德就带着金戈回村了。
“弟无须焦虑,老夫必定竭尽全力保障楚州,不让弟为难。为今之计,弟应当即刻找到中人,以定金已付货未交付为由,让冯十二娘把吃掉的煤球统统吐出来……”
他手臂上用撕碎的破布扎着,看着好像有受伤的样子。
本质上,郑寿山的楚州军,还是一个军阀。
“任先生对他有救命之恩,想来他不会过河拆桥,陷任先生于不义才是?”
“两车,两车就把我打发了?我郑寿山是要饭的叫花子吗?好个李老贼,欺人太甚,真当我跟邺城那些世家大户一样,由着他搓圆捏扁,巧取豪夺?”
“要当真如任先生所言,那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了。”
冯蕴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站在他身后的金戈。
任汝德再次感觉喉头胶着,像卡了飞絮似的。
故作讶然地看他片刻,这才迟疑相问:“郑寿山可是李宗训的心腹,他断断没有劫道自己人的道理啊。”
不说妇道人家,就算是生意场上的男子,遇上这种烂事也没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