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没有?何苦跟平原相争?说出去,也难听,是不是?”
“你说什么?”李桑若没想到她胆子大到直接挑明,冷笑一声。
“你知不知道,就凭你方才的话,哀家就可将你治罪。”
“那舅母便这样做吧,将我和温将军一并治罪,如此,也算是了去了平原的一桩心事。”
“你……”李桑若当然不敢将她治罪。
大长公主是整个皇室宗亲的权柄人物,只要这个天下还姓元,不姓李,那她便永远尊贵。
“你如此顽劣,就不怕我跟你母亲告状?”
濮阳漪慢慢起身,站起来走到李桑若的面前,深揖一礼。
“舅母不是在为了跟齐比试的事情发愁吗?若是平原有办法,帮舅母取胜明日之局呢?”
李桑若一怔,冷笑,“你?”
濮阳漪微微迟疑,“是。就凭我。”
比起收拾温行溯,第三局的取胜当然更为重要。
李桑若轻抬云袖淡淡相问,“平原有何良策?”
濮阳漪眼风微闪,看了温行溯一眼。
“我有条件。想要取胜,舅母也务必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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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冷月寒。
温行溯从翠屿出来,一眼就看到冯蕴站在廊桥的另一头。已是凌晨,寂静的夜灯下,她披着厚厚的氅子,等在飞雪漫天的屋檐下,衣裙翻飞。
“大兄。”
冯蕴看到他,大步往外走,闯入飞雪中。
“腰腰……”温行溯喉头微哽,快走几步一把将她捞入怀里。
在翠屿的时候,他想了很多后果。
最坏的一种,便是再也见不到阿蕴了。
当温软的女子落入怀里,那劫后余生的冲动,让他有些按捺不住,将人拥得紧紧的,一点也不愿分开。
“腰腰,和议之后,你跟我走吧。”
冯蕴察觉到他身子紧绷,没有挣扎,任由他抱着,轻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