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有闲时,一杯下肚便是再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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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室里。
两个人早忘了冯敬廷在外等待。
绿腰无力春花艳,莺声娇啼香帏酽。
裴獗打定主意让她尝尝利害,收起怜惜,凶狠地蹂躏着娇红软粉,寻到香径便寸寸侵入……
他好似疯了。
也不知经了几番轮回,二人几乎同时绷紧身子,十指交握,分不清谁比谁更难受,谁比谁更舒爽,极致的同时蹿向四肢百骸。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的。
冯蕴抚着肚子,玉颈下精致的锁骨线,随呼吸轻动。她肤质很白,剥了皮的葱都不如她细腻瓷嫩,这一番厮磨下来,眼眶微红如染脂,身子温娇的轮廓仿佛坠在人的心坎上,多看一眼,便感慨老天造人的偏爱。
原本就是一朵绝世娇花。
再受雨露浇灌,更是靡艳得如幻似真。
裴獗支起身,吻她。
冯蕴其实吃得不多,但身子像被劈开似的,恹恹地侧过汗湿的头。
“别招我。”
裴獗抚着她的腰,只觉掌中滑腻。
全是汗。
“要洗洗吗?”他声音低沉,带着微微的哑意。
冯蕴没有动,一根指头都动不了。
空气里散发着幽淡靡靡的气息,暧昧地钻入鼻腔,并没有唤起她清醒的灵魂,仍是昏昏沉沉,而身上这人,根本就没有疲软的迹象……
她动了动腰,“不要了。”
裴獗:“这便是你的能耐。”
冯蕴:……
她心弦一颤。
方才其实她分不清是为了拖住他脚步的想法多一些,还是身子原有的渴望多一些,纠缠下来,更不知是自己在撩他,还是被他撩了。
“累了。”
她不动,却受不得这般摩擦。
温热的气息落下来,烫得她哆嗦。
于是推他一下,得了便宜还卖乖。
“堂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