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什么。
裴獗:“我没有。”
“你有,你就是守着,就是留给她的。”她声音里有娇软的怨气,跟清醒时相比,就如同换了个人,恣意而凌乱,一张白皙的脸上,含嗔带怯,如夜下的幽昙,勾人魂魄……
裴獗气恨得捏一下她的腰,听她娇呼,又低头亲她的脸颊,低哄般叹息。
“全留给你的。”
“我不信。”控诉般说完,她抬头咬他喉结,又不解恨似的握住他上上下下疯狂滑动,裴獗被她刺激到,大手托住她往上一提,那隐忍至极的器物便重重抵上去,青筋盘虬,其巨惊人无匹……
冯蕴受不住这样强势的碾压和搓磨,呼吸吃紧,无措地抓住他的胳膊,好像听不见他的话,眼睛模糊一片,沉浸在自己混沌的思绪里,胡言乱语。
“解药……把解药给我,我难受,我难受得快死了,裴獗……”
“好。”裴獗看她娇不怜受,大概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却能叫出他的名字,面色好看了几分,低头轻捋她潮湿的耳发,“等下喂你。”
“不等,不要再等……”
“我去洗洗。”他尾音从鼻翼里飘出来,难抑难耐。
冯蕴受不了。
他其实更受不了。
用被子盖住她,很快去净房。
冯蕴听到里间的水声,眉头打结似的蹙起来。
混沌中,她想到以前的自己,以前的裴獗……
上辈子她也讲究,好洁到极致,不仅对自己,对他也同样要求,可一个军营里来去的男子,哪会像后宅女子那般成天收拾自己……
但裴獗其实也尽力按她的要求去做了。
如果没有李桑若存在,他们上辈子也会长相厮守吧?
她突然有点难受,好像心脏破了一个大洞,毒性不仅滋生爱欲,还会催化情绪,她想到他们的三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