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太师却是云淡风轻地笑了笑,他拿起桌面上茶壶,给顾甚微倒了一盏茶水。
她喝水动作一点儿也不雅观,喝起来咕噜噜的,喝完还喟叹了一声。
虽然在屋子里看起来不怎么明显,可眼前这人眸色似乎比寻常人的浅淡几分。
姜太师拿着黑子,认真地思索着,听到李铭方的名字,他抬起头来,看上去竟是一脸的和善。
“你看如何?”
“不是不怕我,相信我么?怎么下盘棋也要寻护卫藏在一旁,这还不够,还拿李铭方来威胁我。啧啧,这等谋略就应该写成小册子,供文武百官每日诵读才是。”
“铭方知书达理,是我家四郎高攀了。他们二人琴瑟和鸣,不久便要做爹娘了,我们这些长辈瞧着很欣慰。”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家五郎为乡绅所绑,被人烧死在了土地庙中。”
姜太师说着,眼眶微微有些泛红,不过很快他便又笑吟吟了起来。
她毫无形象地在那姜太师的对面盘坐下来,“跪坐拔剑太快,我还是盘坐着,省得不小心伤了人命。”
顾甚微说着,冲着姜太师笑了笑,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她拿起被围住的黑子,扔到了一旁的棋篓中。
“试试看,这是五谷茶。”
他的手中握着一把弯刀,朝着顾甚微的面门指来。
“我那儿子从小性子跳脱,时常受伤,铭方为了他还专门研习了医术。她在这一道上颇有天赋。顾小友若是身子不适,可叫她替你配上一丸药。”
顾甚微瞧着姜太师的神色一冷。
姜太师轻轻一笑,落下一枚黑子,“你是顾右年的女儿,怎么会滥杀无辜?”
顾甚微挑了挑眉,拿起棋盒里的白子,在那残局之上随意放了一枚。
“这里只有我同太师二人,太师就不怕我宁可错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