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刘涣年纪轻做事不老成,是最后一个去的。去到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家主收了账册之后,偷偷上了他的车,让他送他去了普济禅院。”
“他上车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包袱,里面看起来装着一个木匣子。进了禅院再出来,木匣子就不见了。”
“回去的路上,家主同他提了宋雨这个名字,说他虽不仁德,却是个讲义气之人。”
“他们二人从前因为机缘巧合结义成了兄弟。”
“那串佛珠就是那个时候多出来的,当时洪家的当家人还不停摩挲那佛珠,看上去十分的珍惜与怀念。”
韩时宴这还是头一回听到顾甚微说沧浪山洪氏的案子,想当初他们刚刚认识的时候,顾甚微对她知晓的事情那是绝口不提,对他查到的事情那叫一个刨根问底。
过完河就拆桥,用完人就抛掉……
韩时宴想着,瞧着顾甚微的眼神都不对了。
会不会日后他同顾甚微在一块儿了,这姑娘腻了拍拍屁股就直接走了?不,她不是拍拍屁股走了,她是直接飞走了,便是他骑着牛郎家的老黄牛飞上鹊桥,那都追不回。
顾甚微被韩时宴的眼神看得全身都不自在,她询问的看了回去:“怎么了,又中邪了吗?”
“从前我不同你说,那不是咱们不熟,皇城司的秘密任务岂可随便透露?”
韩时宴目光灼灼地盯着顾甚微的眼睛看,“所以顾亲事现在同我很熟悉了么?既然这么熟悉,为何还称呼我韩御史?不如称我时宴可好?”
顾甚微张了张嘴,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时宴这两字简直烫嘴!
她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又清了清嗓子,伸出手来探了探韩时宴的额头,“你当真是中邪了!我可不想同吴江一样唤你,显得格外的愚蠢!”
她说着,连忙转移了话题。
“我曾经让荆厉闻过那串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