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韩时宴不好这个,但是大雍涂脂抹粉戴花的儿郎还真不少。
也有那自诩风流的老文臣脸上扑粉的,毕竟上一回他在早朝舌战群儒的时候,便瞧见有人气得发抖,脸上簌簌地落灰不说,还顺着褶子堆出了一条条白色的纹路。
光是一想,便让人觉得花卷都难以入口了。
韩时宴想着,同顾甚微对视了一眼,心中已经有了打算。
“能做到这些的人,位高权重。且我们还有一个水仙玉珠的线索。”
“虽然江浔袁惑已经亡故,但是齐王同陶然还在。我们如能撬开他们的嘴,那是再好不过,若是不能,那也可以通过去查是谁提拔了陶然,齐王又有什么在乎的事情来寻找蛛丝马迹。”
顾甚微听着韩时宴的话,点头补充道,“我们还可以从李畅还有那个叫做福雅的小宫女查起。”
“另外,就只有宋雨了。”
说起来宋雨这个人就像是个谜团一样,入了汴京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的。
顾甚微还没有忘记,当初关御史去世之后,她跟韩时宴结交,就是想要时刻监视他,在他身边等着宋雨前来寻他,并将那账册交给韩时宴。
毕竟关御史去世之后,整个御史台最有清正之名,最不畏强权的人便是韩时宴了。
可是宋雨根本就没有现过身。
“皇城司收到消息,沧浪山洪氏的账册在义兄宋雨手中,宋雨武艺高强从苏州带着账册进京。”
“我们之所以肯定有宋雨的存在,乃是因为在沧浪山洪氏家主的手腕上发现了一串佛珠,那佛珠上头刻着宋雨的名字。洪家阖族被杀,但是手底下的掌柜们却是还活着。”
“掌柜的当中有一人叫做刘涣,我们就是从他的嘴中得知洪氏家主在事发前一夜曾经在普济禅院见过宋雨。”
“事发前一日正好是洪家各掌柜的来送账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