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四个人虽然是一同长大的,但实际上每个人的处事原则还有想法都有很大的不同。根据我对韩敬彦的了解,他为人稳重实干,且在科举之后便一直外放做父母官。”
“我们二人能够看出齐王的蹊跷,他一定也可以看出来。”
“可是他却是并没有问任何同齐王自缢相关的问题,而是一直盯着那张供词发问。这很不像他。”
韩时宴说到这里,顿了顿,“但是,我还是认为,韩敬彦不是一个坏人。他如此这般,一定有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