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将他挂上去,然后锁上门出来。牢门上的锁都是铁链缠绕的,没有那么多时间让他慢慢来。”
两人你一言我我一语的补充着,先前还觉得无比蹊跷的地方一下子清晰了起来。
“有人让齐王上吊而死,他无可奈何只能写下罪状,然后上吊而死。”顾甚微蹙着眉看向了韩时宴,“这很奇怪不是么?齐王犯下谋逆弑君的大罪,即便他是官家的弟弟,那也是必死无疑。”
“东宫太子谋逆,都被我们张大人直接斩杀了。”
“官家费尽心机设局,要将齐王党连根拔起,没有道理还给他留活口。之所以他现在还没有死,那是因为还有事情要查明。”
顾甚微并没有脸大到官家是因为要查飞雀案,给她阿爹翻案才没有当场处死齐王。
这其中有什么内情她不知晓,但换做是她当官家,至少要搞清楚飞雀案之后落到了齐王手中的国玺,是如何跑到北朝人手中去的。
他们在北朝王都出城时的遭遇表明,齐王同北朝有勾结。
那么齐王是怎么同北朝勾结在一起的,在汴京又还有哪些其他的像他一般位高权重的卖国贼?
韩时宴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问题就出在这里。齐王既然必死无疑,为何又有人要逼着他自缢?”
“既然他不管怎么都会死,齐王又还有什么受人要挟的?”
韩时宴的小楼,同御史台相隔并不远。
待马车一停,二人的交谈戛然而止。
顾甚微跳下马车,自来熟的走了进去,她跨过门槛迈进去了一条腿,又忍不住探出头来,然后再又迈了进去。
只见之前还光秃秃的宅院,这会儿简直就是鸟语花香宛若进了官家的后花园。
最为诡异的是,在那些奇珍花草之中,还藏着梅花桩同大沙袋,开辟出了一个小演武场不说,还在那里摆了个兵器架子,上头十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