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行刺做准备?”
顾老夫人一愣,摇了摇头。
她肯定的说道,“这个不是你祖父安排的,因为我们想要他科举出仕……侍卫统领说起来是官家身边的亲近之人,可说到底也就是个替挡刀的……”
见顾甚微脸色不善,顾老夫人忙转移了话题。
“至于行刺一事,那更加不可能了。你娘一死,他本就同我们离了心,再因为曹大娘子的事,你阿爹更是恨我们入骨……”
顾老夫人说着,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次行刺是不是你祖父所奉之主安排的,但是我肯定他是不敢也没有办法让你阿爹参与其中的。而且以你阿爹的性格,他是绝对不可能做出那种行刺官家的事情的……”
顾老夫人说着,脸色一白。
她在这一刻,彻底了理解了顾甚微心中永远也化解不开的恨意。
顾家所有的人都知晓顾右年做不出那样的事情来,知晓他不可能是飞雀案的主谋,可是身为家人在明明有能力上谏的情况之下,却是没有一个人替他辩解一句……
他们毫不留情地直接将这个儿子放弃了,甚至在第一时间用顾右年的血蘸着馒头,进行了一场巨大的狂欢。
她从未在意过这个孙女,也没有去乱葬岗上亲眼目睹她当时的绝望,她当时在做什么?
她在埋怨顾右年连累了他们,她在庆幸顾家更上一层楼,她对顾均安文章天下知而欣喜若狂……
顾老夫人抿了抿嘴,她突然觉得屁股下的椅子变得滚烫滚烫的……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若是想要一个不留,那就一个不留吧……这是我同你祖父的报应。”
“顾家这么多年存下的钱,一部分昨夜老三离开的时候叫他带走拿去带回岳州老家了。那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一大部分则是放在老宅祠堂里,就是你小时候用剑戳了很多洞的房梁柱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