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担心,我会……”话还没说完,沈莺歌就已哽咽。
容久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塞到她手里。
“我相信你,放手去做吧。”
他阻止了沈莺歌要打开看的动作。
“年轻将军”的耳尖微红,低声道:“等我走了再看。”
陈朝华等人纷纷前来送行,就连沈兰措都被拉来了。
他瞥了眼两人交叠的双手,强行忍住不满:“……你最好平安回来,否则我会帮她找十七八个王孙公子一一相看的!”
容久握住沈莺歌的手,轻声道:“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
没有久留,眼看时辰已到,他翻身上马,最后回头看了沈莺歌一眼,便收回目光低斥一声,双腿轻夹马腹,绝尘而去。
身披甲胄的年轻男子背影凛然,银枪如电,看得陈朝华眼眶一热。
“……这小子,还真像他父亲。”
沈莺歌低头打开纸条,上面只写着四个字:早去,早归。
——
皇帝缠绵病榻,容久走后,朝堂之事由陈朝华代劳,东厂锦衣卫以及宫内的担子便落到了沈莺歌肩头。
日子一天天推进,终于到了重阳节这日。
祭天大典如期举办,沈阙被吴启胜搀扶着出面。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文武百官列队其下,只等着皇帝开口,大典便能开始。
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沈莺歌突然站出来:“各位大人还请稍等片刻,我有两件事要告知各位。”
说着,她抬手一挥,等候多时的锦衣卫带着各项证物登场。
容久留下的证据十分详尽。
最初金程被弹劾贪墨,只是因为韩吉想扶持自己的人上位,就任工部尚书,这才搜罗了张东进贪墨的证据,想要将其拉下马。
当年他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