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松了口气。
院内暖黄灯火落在他面上,却无法为其染上半分暖意,他垂下眼帘,皎玉般的脸庞几乎要融进月光里。
玉烟见他不说话,登时有些着急:“哎问你话呢!怎么哑巴了?究竟怎么回事啊!”
“……此事不便由我来说,等她养好身子,你们去问她吧。”
话音未落,他朝云岫稍一颔首,转身离去。
玉烟连连叫了几声,都没能喊停他的脚步。
见状,云岫伸手将她拦下,摇了摇头:“他这么说必然是有原因的,先别管这些了,我去帮莺歌熬一碗汤药,你去看着点。”
闻言,玉烟这才不满地嘟囔了几句,扭头进了屋。
而云岫望着容久离开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眼屋内,若有所思地皱起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