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口为沈莺歌解了围:“好了好了,这里不用你了,你既有公务,就先带人去议事吧,追月,你来帮忙。”
在场几人估计都多少看出了些端倪,也大概只有追月这个眼里除了银子,再看不到其它事的人,和那个只有几岁的小姑娘露白对此一无所知了。
沈莺歌悻悻地擦了擦手,对她回以感激一笑:“那我就先出去了,辛苦你们了!”
说完,她便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追月百思不得其解,挠了挠后脑勺。
可哪怕把头都快挠秃了,也没猜出个所以然。
云岫恨铁不成钢地睨了他一眼:“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来帮忙?”
“哦哦……来了!”应了一声,追月暂时将脑中徘徊的疑问撇开,接手了沈莺歌的活。
——
等李婶带着露白起身告辞,又把那位快要给自己撑死的小姑奶奶打发回屋里,沈莺歌才领容久回到了自己房中。
合上门,她倒了杯茶灌进肚里,缓缓松了口气。
容久瞧见她这副样子,失笑出声:“你怎么一副精疲力竭的样子?那位……云岫姑娘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她应该早就猜到了,去南岐时我就提过一嘴。”沈莺歌摆摆手,转而看向他,开始事不关己般的幸灾乐祸:“我就跟你说这两位小姑奶奶不好对付吧?现在如何,是不是深有体会了?”
对此,容久嘴边衔上抹浅笑:“倒是不然,相比听那些口蜜腹剑的人阿谀奉承,我觉得这样更有趣。”
沈莺歌:“……”
他是觉得有趣了,玉烟可是差点把那两盘糕点全塞进肚子里,回房的时候连走路都一直打嗝。
也是,若是抛开身份等等的影响,这人可是从没在口舌之争上吃过亏。
别人都说双拳难敌四手,而他轻飘飘的几句话,可是能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