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大小差不多,你可以试试。”
每一张鞋垫上的针脚都十分均匀细致,棉布内还填充了其他材料用以支撑,足见缝制之人的用心。
沉默良久,容久拎起鞋垫放到一边,恹恹垂下眼帘:“回去再试吧。”
诗中有云,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不论是寻常百姓,还是富贵人家,孩子出远门前,母亲似乎都会亲手为其缝制衣物,有时为了寄托行千里路,也莫忘回家路的心愿,鞋靴鞋垫一类的就成为了更好的选择。
而许多年前,也曾有那么一个人为他做过这些事。
春去秋来,雨雪寒暑。
即使家里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请外面的制衣师父来裁量新衣,但那慈爱温柔的妇人仍然会孜孜不倦,一针一线地为他缝制衣物。
她或许会在某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把他叫到眼前,拿那尚未收针的衣服在他肩头比比划划,发现尺寸不对时就会有些懊恼,没多久便又打起精神重新修改……
只是那样的日子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久到记忆中的面孔都已经模糊。
只余午夜梦回时,噩梦中的那张扭曲阴郁,布满血色的脸还残留在脑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