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地包了起来,即使隔着层层包裹,都能闻到一股格外勾人的香气,有的摸上去甚至尚有余温。
而另一个装着鞋垫的包裹同样份量不轻。
沈莺歌拎在手里颠了颠,险些以为姜嬷嬷把她下半辈子的鞋垫都缝好了。
拆开一看,才发现里面的鞋垫用细麻绳捆成了三打——沈莺歌粗略一扫,就从里面拿出了属于自己的大小,而剩下两打……
她眼皮一掀,看向对面那人。
除了那些有求于他的官员,容久还从未收到过老百姓送的东西,所以看到沈莺歌拆出来的七零八碎,他多少有些好奇。
但九千岁向来矜持稳重,哪怕心里探头探脑好半天,面上最多瞥一眼,不仔细瞧根本注意不到。
因此当他不小心对上沈莺歌的视线时,顿时有些心虚。
“你……看我做什么?”
沈莺歌有心揶揄,把包袱皮一揽:“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错失偷窥机会的容久稍稍有点失落。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端着高深莫测的架子道:“我只是看看你因为什么聊那么久……”
“想知道?”沈莺歌不怀好意地打量了他脚上的靴子一眼,笑容里的小算计丝毫不加掩饰。
容久被她盯得浑身一抖,下意识缩了缩脚。
“你怎么像个登徒子……”
沈莺歌理直气壮:“九千岁又不是黄花大闺女,哪有登徒子盯着男人的脚看的?”
容久:“……”
发现自己说不过,他脑袋一别,不理她了。
沈莺歌登时笑倒在了软榻上。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她拎出一打鞋垫往他怀里一塞:“来,收好了,这是姜嬷嬷送你的。”
容久已经许多年没有过接受这种好意的经验,顿时有些手足无措。
但心里再怎么受宠若惊,他还是忍不住怀疑:“给我的?”
沈莺歌点头:“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