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低声询问道:“我们不动手吗?他好不容易落单,只要杀了他,剩下那些人便是群龙无首。”
领头的锦衣卫摆了下手,低声道:“不急,督主既然只命我们盯紧他们,等待援兵,那就不要轻举妄动。”
那人仍有些不甘心:“可他身手不凡,要是等他们汇合之后再动手,恐怕难度不小。”
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即使容久有令在先,但这样大好的机会错过了,岂不可惜?
领头的回头瞥了他一眼,目露警告:“随机应变与鲁莽冲动可不同,你我只要谨遵督主吩咐即可,别总想些有的没的,万一坏了大事,你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知道了吗?”
问话的人诺诺低头,颇有些不甘心的样子。
古往今来,只知埋头苦干的士兵永远出不了头,有些时机稍纵即逝,立功的机会明明就摆在眼前,他不明白为何要放任它溜走。
见状,领头的锦衣卫正准备再说两句,让他打消念头。
另一人突然出声提醒:“出来了!”
潘靖已换上一身常服,与玄衣男子先后上了驶到后门前的马车。
车夫低喝一声,马车辘辘远去。
领头的锦衣卫低声道:“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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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钱府地图交给追月后,沈莺歌转道去看了眼花麓与陈青。..??m
托容久那一刀的福,大夫不但帮她看了伤,还顺便为花麓缝合了腿上的刀口,好在没有伤到筋骨,不会对他日后造成太大影响。
而陈青就没那么幸运了,至今仍躺在榻上。
沈莺歌腰腹处的伤口仍泛着疼,不过在别院内绕了一圈,她就觉得有些体力不支。
雨丝混着温润的风吹来,她好不容易恢复了点血色的脸孔又变得苍白。
带路的锦衣卫瞧她脸色不佳,好心劝道:“应千户,你重伤未愈,不宜过度操劳,还是回房歇着吧。”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