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好,我们可不能留在这里等死,最迟后日一早,若到时还无音信,我们就离开霁城。”
花费这么多心血,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他自然不甘心。
但想到霁城这几日来来往往的锦衣卫,玄衣男子总觉得心中发憷,与其冒着被锦衣卫围困的风险,倒不如先离开这里,静观其变。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没拿到的银子,他总会翻倍讨回来的。
闻言,潘靖恨恨瞥了玄衣男子一眼,越想越气,一度有些头晕眼花。
“知道了,不过你要先跟本官去见钱老板。”他耐着性子道。
玄衣男子却置若罔闻:“我说过,见过我的人越少越好,要如何安排是你们的事,你只要付了足够的银子,告诉我要做什么便好。”
听到这话,潘靖倏地攥紧双手,险些忍不住破口大骂。
什么狗屁!说得好听!
他这边两头跑,还要受气,好不容易谈妥了价格,这狗娘养的又把人给丢了!就会说些漂亮话,那怎么不见他把人看好!
他的怒意几乎要凝为实质,玄衣男子对此视而不见,起身便要离开。
“等等!”
潘靖出言喊住他,山羊胡都气得翘了翘:“你不是要银子吗,他有的是银子!反正你们都要在霁城停留两日,你甘心就这样离开?只要你去见他,能拿到多少银子那都是你的本事。”
顿了顿,他的嘴角扯起一丝讥讽弧度:“当然,若你怕了锦衣卫,那本官也不勉强,替你去回了钱老板便是。”
玄衣男子站在门前沉默了一瞬,回头冷笑道:“不必用激将法,只要你们不怕被锦衣卫盯上,带路就是。”
说完,他推开门走了出去。
潘靖咬牙切齿地狠狠剜了一眼对方的背影,喊来钱通判叮嘱了几句,这才带着玄衣男子离开。
府衙外。
几名锦衣卫藏身在暗处,一动不动地盯着紧闭的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