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他身上的所有东西,可惜除了在他肩后发现一枚不足半掌大的乌鸦刺青外,别无所获。”
当时她掌握的线索太少。
但不论是指引身世的那枚玉牌,还是证明沈非愁之死与皇室有关的那句话,都让她不得不迈出这一步。
顿了顿,沈莺歌将方才浮寒告知的消息,与自己的推测一起转告了容久。
末了,她坐起身,微微仰起头对上他的视线,如果忽略她脸上尚未干透的水痕的话,此时沈莺歌的模样已与平日无异。
她目光灼灼,燃起暗火:“不论如何,我一定要让造成这出惨剧的人自食恶果。”
从前她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更遑论保护他人。
而现在,她决不会再让悲剧重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