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地笑弯了眼,容久却不禁沉下脸。
“……有什么好笑的?”
“没什么没什么……噗哈哈哈……”
等她笑完了,两人这才先把买回来的米面放好,又去主屋和姜嬷嬷聊了几句。
回到暂住的屋里时,里面没人。
两张临时拼起的桌子上,被褥整整齐齐地叠好摞在一边,从地上的痕迹判断,刚刚有人打扫过。
为节省时间,沈莺歌出门去找了追月,容久则留下来查问花麓这边的情况。
她回来时,屋内早已没了说话声。
花麓精神萎靡地回头看了她一眼,起身向外走去,像个被掏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沈莺歌狐疑地觑了眼容久:“你跟他说了什么?我怎么感觉这孩子快被逼疯了?”
“没什么,”容久气定神闲地坐在桌边,垂着眸子:“我只是说,若他不说实话,我不介意东厂多一个伺候的人。”
沈莺歌:“……”
这也叫没什么?
自己淋过大雨,所以也要撕烂别人的伞?
她摸了摸鼻子坐下:“查到赵百泉的事了。”
“如何?”容久问。
“和我们了解到的一样,他确实是赵家庄的人,”沈莺歌笃笃笃地敲着桌面,眉头紧皱:“只是……最开始赵家庄幸存的人住进山神庙时,他也是其中一员,但大约在十天前,他从山神庙里失踪了,这之后再也没人见过他,你说会不会……”
容久眼帘一掀:“你怀疑昨晚他们提到的那个人就是赵百泉?”
沈莺歌点头:“对,只是没有证据,也没人知道他具体是在何时何地失踪的。”
如果钱东林和潘靖口中所指的逃走那人,当真是赵百泉,那他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他。
此事她已吩咐给了追月等人。
不过这次出来他们带的人手不够,所以她另外让人去通知了齐掌柜。
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