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我会转告他的,您放心。”
又陪姜嬷嬷聊了一会儿,沈莺歌才拿上那包银子回到房内。
进门时,花麓正在往拼起的两张桌子上铺被褥,一张尚显稚气的脸皱着,像是很不服气,又碍于某人在场不敢多言的样子。
容久好整以暇地端坐在一旁喝茶,对怨气冲天的神偷视而不见。
沈莺歌一直觉得,这人有个很神奇的能力。
不知是天生还是后来做了九千岁之后养成的,他不论在哪里坐着,都能无形展露出一副睥睨众人的气场,上至文武百官,下至地痞流氓,在他眼里好像都与大头萝卜无异。
御驾之侧也好,幕天席地也罢,不管别人是谄媚讨好,还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都能表现出视对方如无物的泰然自若,然后等对方洋洋自得时端了人家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