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风寒,喝些汤药就好,人也还给了他的母亲。”
沈莺歌点点头,吩咐道:“你继续回去盯着吧,不过这次把后院的安济坊也盯紧一些,有任何异动都来告知我。”
“是。”对方应了一声,正要离开。
“等等,”沈莺歌忽地叫住他,补充了句:“赵家庄有个叫赵百泉的村民,你们盯着山神庙的时候顺便留意一下,若是有人提到他,或是其他与此人有关的消息,都一并告诉我。”
暮雪堂的人走后,沈莺歌的脸色陡然凝重下来。
从她昨天与那个年轻妇人的接触中来看,对方并非是那种会对自己的孩子弃之不顾的母亲,可她和那些村民都拒绝让管事的抱孩子去看病……
也许并不是他们不想让孩子得到治疗,而是碍于某些原因,心里有所顾虑。
可这是为何?
昨日他们跟着那管事的去后院查黄册时,她看过一眼安济坊中的病人,他们都被照料得很好,并无苛待病人的情况出现。
那么,那个孩子的母亲以及村民又为何要反对呢?
这样想着,沈莺歌刚一进院门,恰好看到姜嬷嬷从正房门里出来。
“姜嬷嬷,你有什么吩咐我做就行,小心别磕着了。”她赶忙迎上去,搀扶着人回屋里坐下。
姜嬷嬷和蔼地笑道:“不用担心我,老婆子虽然是一把老骨头了,但之前都是自己干活的,哪有那么金贵。”
沈莺歌打趣道:“我们既住在您家中叨扰,又没什么能回报您的,这点小事就还是让我来吧,不然我半夜睡觉都睡不安生。”
闻言,姜嬷嬷顿时笑得合不拢嘴,脸上的皱纹都皱缩起来。
那笑声中气十足,听起来倒是比许多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年轻人更健康些。
“你这小伙子,还怪会哄人得嘞!”她摸索到沈莺歌的手背拍了拍:“倒也没什么事,只是方才你哥回来后我好像听见你们屋里有响动,怕是他不小心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