爪鱼一样扒在他身上。
原本沈莺歌睡下时两人之间是隔了层被子的,她也规规矩矩地平躺着,双手叠放在小腹上,只是后来她在梦里冷得很,于是,不但蛄蛹进了被窝里,还把大半被子都卷在了自己身上。
……完全置伤患于不顾。
容久:“……”
心大就算了,怎么睡姿也如此豪放。
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他虽已重新掌控自己的情绪,但眼中仍有挥之不去的阴翳。
若是沈莺歌后悔,他也不会怪她。
甚至,他希望她能反悔。
明媚的阳光短暂驱散了噩梦,容久握住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试图挪到一边。
“……唔,不走。”沈莺歌哼哼着呓语了两声,搭在他身上的腿跟着抬了抬,压得更严实了。
容久:“……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