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和那个人……是那种关系?”
被叫做许哥的人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
另一人还想问些什么,但看到沈莺歌二人已走出一段不短的距离,赶忙噤声,招呼他们一起跟了上去。
——
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
沈莺歌虽医术不精,但懂武。
因此在她把容久带回姜嬷嬷家,又尽心尽力地为其调息了一个时辰后,终于将对方紊乱的内力安抚了下去。
她缓缓睁开眼,抹了把汗湿的额头。
容久无知无觉地躺在被子里,面色比平时要更苍白几分,沈莺歌坐在床边端详着他,视线顺着对方平静的面容描摹而过。
忤逆犯上,弑君之罪……
容久说过的话在她脑海中一遍遍回响,每一个字都足以令人心神震颤。
她对他隐瞒的秘密早有猜测,可等真的从对方口中听到的时候,似乎又是另一番感觉。
寂静无人的夜里,她长长地叹了口气。
眼看天色将明,折腾了一晚上沈莺歌也疲惫得很,草草洗漱过后便和衣在了容久身边。
沉入睡梦前,脑海中有根弦毫无征兆地挣扎了一下。
但很快,在沈莺歌想起为何会有这种异样感之前,她便已迅速跌落梦里。
——
日上三竿,鸟雀声也从林间苏醒。
容久睁眼时,脑中仍残留着挣扎在梦境与现实间的不实感,他微微蹙眉,试图起身清醒一下。
他撑着身下的床铺动了动——没起得来。
容久:“?”
身上沉甸甸的份量将他迅速唤醒,他一扭头,沈莺歌安然平和的睡脸顿时撞入视线。
昨晚熬到后半夜又扛了个人回来不说,还耗费内力帮对方调息,她此时早已睡得不知今夕何夕。
她唇角微微勾着,像是做了个美梦。
容久试图起身时她不满地皱了下眉,紧了紧手脚——没错,她正像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