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挣扎的。
她尖叫,哭喊,求饶。
可那些拼了命的挣扎,他轻而易举就能降服,更何况他们人多势众,根本由不得她选择。
正如现在被锦衣卫摁在地上的他一样,绝望又无助。
在被恐惧淹没的瞬间,王大透过凌乱的头发看见一双干净整洁的皂靴站到了自己面前。
沈莺歌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久久没有说话。
方才与他们交谈的锦衣卫在一旁连连请罪:“是我等看管不力,惊扰了二位!”
看到这一幕,沈兰措暂时按捺住前行的脚步,朝那忽地变了脸色的锦衣卫百户投去探究视线。
他想知道,连之前好意出手相救却被他平白数落一顿都能以德报怨的人,为何脸色会这般冷得吓人。
王大顺着面前的皂靴缓缓向上望去,看到了沈莺歌冷漠肃然的脸。
一丝希望陡然从他眼底闪过。
仿佛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堆起一脸谄媚讨好的笑容去蹭对方的靴尖,却被沈莺歌不动声色地避开。
“大人!应大人!你救救我!求你救救我……只要你能救我,以后让我干什么都行!当牛做马,我绝无二话!”迎着对方冰冷的视线,他却浑然不觉:“对,对了!你不是想知道那个女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吗?我告诉你!我都可以告诉你!我们没有碰她,她是自尽而亡的!”
王大状若疯魔,又哭又笑,鼻涕眼泪糊了满脸,狼狈至极,哪还有之前半分的猖狂之色。
他的脸上沾满了宫道上的尘土,嘴角伤疤被蹭裂开,血色蜿蜒而下。
“你相信我!我之前都是骗你的!我们真的没有动她,她是咬舌自尽的!”
这一番话说的情真意切,沈莺歌的神情却并未有半分动容。
就在锦衣卫准备强行将人打晕带走时,她终于开口:“他是送去哪的?”
一旁不明情况的锦衣卫踌躇片刻,上前低声道:“这人九千岁特意叮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