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莺歌双手环胸,扬起下巴看他:“怎么?就允许你每次对着我身边的朋友发火,我问问都不行?你该不会是做贼心虚……啧啧,没想到啊,堂堂九千岁竟然是这种人!道貌岸然的登徒子!”
在对方逐渐离谱的发言里,容久终于忍无可忍:“那是个意外!”
“哦?”沈莺歌挑眉。
忍了又忍,终化作一声轻叹。
容久阖上双目:“这不重要,你不必管,只不过是本督正在找的一个人身上也有同样的印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