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在自我感情这方面……
他与浮寒逐暖两个臭皮匠加起来,可能都比不过一个原颜朱。
这也让他面对沈莺歌时,即使想讨得对方原谅,也只会用极其迂回婉转的方式让她开心。
可现在……
容久看着眼前的一幕,只觉得对方似乎并未像他一样被那次争吵影响。
就好像被困在原地,被搅得心神不宁的,从始至终都只有他自己一样。
而这个陌生的姑娘是谁,她与应歌是什么关系,应歌又为何在自己面前护着她……桩桩件件加在一起,都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眼瞧着容久的脸色已经是黑云压城,沈莺歌顿觉不妙。
若是私下,她有的是方法给他顺毛,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还要维持“势同水火”的假象,这让她一时进退两难。
玉烟可不认识面前的是何人,只知道自从这人来了之后气氛似乎就紧张了不少。
她探头打量了一眼容久,转向沈莺歌道:“应哥哥,他是谁啊?”
这身“应哥哥”落进在场的人耳中,犹如打碎平静湖面的石子,瞬间连最后一丝表面和平都岌岌可危。
站在容久身后的浮寒与逐暖对视一眼,默契地后退了一步,躲在摊位后的大婶搓了搓胳膊,觉得气温无端骤降。
容久的视线在玉烟脸上停了一瞬,又回到沈莺歌身上。
他怒极反笑:“应哥哥?你还有多少‘好哥哥好妹妹’是本督不知道的?怎么,被本督碰见你在此闲逛,应百户很是意外啊?”
自姑娘口中听来分外娇嗔的称呼,从他嘴里落下,莫名多了几丝咬牙切齿的味道。
“啊……”沈莺歌张了张嘴,嗫嚅道:“不,不是亲的,就是小时候认识的……”
容久冷笑一声:“这话怎么听着有点耳熟?之前晋陵那人,你好像也用了同样的说辞。”
闻言,沈莺歌不由得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