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苦头,只是饿了几顿而已,这对我们来说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见她当真关心,男人顿时打开了话匣子:“我们这些人烂命一条,就算真的找不见人也没法去报官,后来听小豆子说,他们是被人牙子掳走了,走了好远,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就突然又被一群黑衣蒙面的人救了!嘿!你说这奇不奇怪!”
“当真奇得很!”沈莺歌点头附和。
男人笑着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泥土:“管他呢,说不定是他们自己内讧,又或者是黑吃黑!人回来就好!”
“那倒是,以后可得小心些了。”
三言两语间,沈莺歌便迅速与对方熟络起来,两人相谈甚欢。
告别了中年男人后,她又跟着白悟念继续向院子深处走去。
男人站在田埂上,望着两人远去的背影喃喃道:“怎么总感觉这位应小哥有些眼熟,名字也有些耳熟……”
他愁眉苦脸地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终断定是自己想太多,摇摇头转身回到田间继续浇水去了。
走出一段路后,白悟念仍时不时用余光瞥她。.??m
最后终于忍不住,他压低声音问:“那些孩子的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啊?”沈莺歌摇了摇头,面不改色道:“没有,这案子根本没交到我手里,只是听说而已。”
白悟念将信将疑地打量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沈莺歌有些好笑地看着他,岔开话题:“不过,我是真没想到,你竟然能把这些人安顿得如此妥帖。”
难得被她夸一次,白悟念登时被引开了注意力。
他揣着袖子,得意地翘了翘胡须:“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你小子多跟我学着点!”
“是是是……”沈莺歌无奈摇头。
在流民们居住的地方看了一圈,两人才重新回到房内。
许久未见,除了询问对方状况外,便是聊些闲话,中途白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