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双肩松懈下来,懒洋洋道:“那你想我怎么给你‘助力’?”
沈莺歌抻了个懒腰,活动了下有些酸软的筋骨。
“你不是没把我当朋友,还想撇清关系吗?那就按你说的,你我从此分道扬镳,各走各的路。”
容久深吸了口气。
他是这么想的没错,但又好像哪里不对。
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沈莺歌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双手搭在门上,侧首看向他:“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督主。”
门重新合拢,只余淅淅沥沥的雨声。
屋内静了半晌,忽地滚落一声轻笑。
“是本督小看你了。”
——
第二日,雨过天晴。
昨夜睡得晚,却也没影响沈莺歌的精神。
她骑在高头大马上,悠哉悠哉地随着马车前进。
为了照顾那几位被救回来的书生,他们临时征用了郑文舟留在客栈的马车,还另外雇了两辆。
每辆车上都塞了两三个人,唯有容久独占最宽敞的一辆。.??m
这次他倒是没有像来时一样提出一些无理要求,又恢复了从前那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应百户!”
身后传来一声吆喝,沈莺歌回头看去,发现是郑文舟掀开车帘喊她。
沈莺歌稍稍放缓速度,从容久的马车边退到了郑文舟的车旁。
而她没有发现的是,她刚离开不久,那辆最宽敞的马车上垂落的窗帘,被人掀起了一条缝隙。
沈莺歌浑然不觉,问道:“何事?”
郑文舟不太好意思地摸了下鼻子:“那日听说应百户见过含章,但当时你事务繁多,我不便打搅,现在好不容易有了空闲,想问下含章他可还好?”
思及温文尔雅的苏含章,沈莺歌也不禁带上笑意:“他很好,你失踪的事,和这间客栈的位置都是他告诉我的,不然我们也很难这么快找到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