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抬脚在那本就快支撑不住的裂口处用力一踏!
嚓!
内柱在外力冲击下再也支撑不起房顶的重量,轰然断裂。
“走!”
沈莺歌飞身上前,帮容久挡下几道琴弦,一把拽上对方的手腕朝门口掠去。
琵琶声忽地一停,女子见客栈已毁,眼底划过森然冷意。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
她将琵琶一横,两道琴弦同时从手中射出,分别缠上容久的腰间和脚踝。
沈莺歌见状,当即转身挥刀劈下。
然而刀身却在触及琴弦的瞬间铛的一声崩裂。
女子腰身一扭,将两根琴弦另一端缠在了客栈中最粗的一根内柱上。
她脚步轻点,转眼便脱身离开了即将倒塌的客栈,唯有带着笑意的声音在空气中飘荡。
“以柔克刚,奴家这琴弦可不是一把刀就能砍断的,不然这位公子方才怎会抵挡了那么久都没找到破解之法呢?”
外面的锦衣卫门见此情形,急忙就要冲过来搭救。
他们仗着人数优势,不少人顶着被香气侵袭的不适感,强行绕过谭掌柜和墨烛向门口奔来。
然而女子如影随形,缓缓落在众人面前,隔断了他们通往客栈的路:“没了这客栈确实可惜,但也并不代表你们能就这样过去哦。”
琵琶声再次响起,墨烛身影一晃,便来到女子身边。
他嗓音低沉,透着一股森森鬼气:“琼姬,你太慢了。”
琼姬低笑一声,软下身子依偎在他身边:“谁让那位公子看上去美味得很,难得遇上这么对胃口的客人,若是能与他双修一晚,我的功力定能突破不少,怎么,你吃醋啦?”
墨烛没有回答,只是抬手间将更加浓郁的香气飘散开来。
甜香飘入逐渐坍塌的客栈。
即使沈莺歌面带黑巾,也还是被扰地晃了下神。
容久单手提起昏死在桌边的秀才,不由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