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地迎上去:“怎么样?可有起色了?”
虽说这么多年容久看过的大夫没有上百,也有几十,每次的结果也都没差,大夫基本都是那套让他好生调养的托辞,但浮寒还是打心底里希望,有一日会有奇迹发生。
云岫冷着一张俏脸:“暂时先让他老实养病,没事不要出去乱跑。”
闻言,浮寒登时泄了气,连肩膀都无精打采地沉了下去。
还是,不行吗……
看到他这副样子,沈莺歌也不禁有些怅然。
“药方还需斟酌,过两日送来,”云岫瞥了眼沈莺歌的表情,迟疑片刻,多解释了一句:“若想完全治愈也不是没有可能,我会尽力,大约有七成把握。”
浮寒的狗狗眼顿时一亮,惊喜道:“真的?!”
见云岫点了头,他立时就像听到容久已经原地痊愈的消息一样,整个人都容光焕发起来。
沈莺歌知道,若是云岫说有超过一半的把握,那这事基本就是妥了。
她忍不住松了口气,正想追问几句,却收到了对方制止的眼神。
又向浮寒叮嘱了一番,二人才离开东厂。
刚一回到东市的宅子,沈莺歌就迫不及待问道:“你方才是不是还有话没说完?”
云岫冷冰冰的神情一松,撇嘴叉腰翻白眼一气呵成。
“如果不是顾及你还要留在这当差,我都想一针扎晕他,省得浪费时间!”
短短一句话,被她生动形象的表情动作描绘得淋漓尽致,沈莺歌几乎都幻视到那幅画面了。
压下不太道德的幸灾乐祸,沈莺歌轻咳两声,熟练顺毛:“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所以到底发生何事了?”
问话之余,沈莺歌却突然惊觉一个问题。
她合理怀疑,这么久以来,自己之所以能单方面和容久“和睦”相处,她身边这些人功不可没。
任谁从小身边围着的就是“比你还能闯祸且经常甩锅的阿爹”,“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