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会不会引火烧身又不是这一件事能决定的,不是吗?”
沈莺歌单手支颐,向对方报以肯定的目光:“你能想到让我来办这件事,那我们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我相信你。”
“……”
许久没等到回答,她也不急,在这件事上,沈莺歌有足够的耐心。
——
约莫两盏茶的时间后,沈莺歌走出了卧房。
她仰头望向高墙外的天空,深吸了口气。
今日晴空万里,一碧如洗。
但有些事情却已经改变了,或许,在更早些的时候,就已于无声中埋下了种子。
而今日,新生的嫩芽顶破泥土,露出了第一片叶瓣。
离开东厂后,沈莺歌先去北镇抚司换了试百户的腰牌,而后又去普安寺看望了悟尘。
虽然朝廷已经张榜说明蒋泉的身份并对其通缉,但出了这样的事,还是影响到了普安寺的香火,至少比起之前来说,现在还会去那里的香客已经少了大半。
好在出事后有寺中其他师父稳定局面,倒也没有出更多乱子。
白悟念的状态也比沈莺歌上次见他时好了很多,有几位师父想让他继承老主持的衣钵,但他即使暂时留了下来,却还没有这个打算。
在这件事上沈莺歌没有过多干涉,只说让他自己考虑清楚,不论他最后的决定是什么,她都能理解。
在普安寺用过斋饭,沈莺歌马不停蹄地赶回东市,去了趟高府探望高佳兰。
正如原颜朱所说,对方的状态很不好,即使她自己已经不记得之前发生过的事,但防不住偶尔会有风言风语传到她耳中。
沈莺歌没在新宅中见到那位赵公子,听高佳兰说,她现如今将高老爷留下的商铺等产业暂时交由对方打理,赵公子每日早出晚归,辛苦得很。..??m
沈莺歌也试图探探高佳兰的口风,看她知不知道赵公子出入赌坊一事,奈何对方一直情绪不高,只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