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朋友?”
沈莺歌双手一摊,像是丝毫没有发觉他的试探:“用原先生的话来说,我搭救南柯在先,他欣赏我热情直爽的为人在后,志趣相投,做朋友有什么不妥?”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更何况原颜朱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她借用一下也没什么问题。
容久目不忍视地别开视线:“那位给你看伤的姑娘也是你的朋友?”
“她是医者仁心,再加上蛊王当世罕见,出于医者的求真探索精神所以帮忙罢了。”
最好的谎言便是真相与虚假混合,沈莺歌说起这些话来更是言辞凿凿,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为我治伤的时候我也将蛊王的事告知过她,当时她还诊脉看过,哦对,督主你当时不也看到了?”
沈莺歌状似无意地提了一句。
过了一会儿,落在她脸上的探究目光才收回去:“可以,第二件呢?”
闻言,沈莺歌精神一振。
难道是她新年转运了?容久竟然这么轻易就答应了。
“第二件……”沈莺歌嘴角笑意愈深,眸光狡黠:“我想知道这么做的原因,特意将其他人都支开,这件事应该不是能摆到台面上说得吧?督主想让我帮忙,那就总得给我稍稍透个底,不然我若是不小心说错了话,岂不是坏了您的大事?”
说着,她圈起食指和拇指,捏了个极小的缝隙:“不用多,一点点就行。”
她毫不遮掩自己的神情,仿佛是在摊开胸怀对面前的人说——“没错,我就是在打小算盘,不过就算你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其嚣张和无赖程度简直令人望而生畏。
有些头痛地长叹了口气,容久失笑出声:“那你可知,有些事知道的越多,越容易引火烧身。”
轻笑声没能掩盖话语中的凝重,沈莺歌也在对方的注视下严肃了面容。
“你说的没错,但我更怕自己最后不明不白地死了,做个糊涂鬼,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