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跟在容久身后的浮寒捧着个木盒子,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足无措极了。
沈莺歌讪笑着将手收回被窝:“好巧,我才刚醒不久……你就回来了。”
容久解下披风搭到木施上,站在银炉边暖手:“不巧,是本督打搅了你的好事。”
沈莺歌呆滞愣神片刻,疑惑道:“什么好事?”
端着铜盆的小太监低眉顺目地走进来,为容久净手。
他并未回答沈莺歌的话,双手在温水中过了一遍,不紧不慢地用布巾擦干。
小太监退下时,门边的浮寒抱着盒子,一脸生无可恋地退到门外,望向无垠夜色。
什么好不好事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屋里有点酸。
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凉爽!
雪花无声飘落,浮寒猛地打了个喷嚏,打碎了他摇摇欲坠的自欺欺人。
哈哈!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沈莺歌听到声响:“浮寒是不是来送东西的?外面怪冷的,要不让他进来?”
容久抬眸瞥了她一眼,垂下视线:“东西放下,你可以走了。”
浮寒面无表情地端着木盒进来,放在桌上。
沈莺歌狐疑地看着他:“你怎么……一脸家被偷的样子,看起来心灰意冷的。”
浮寒绷着张与逐暖相同的棺材脸,呵呵一声,走向屋外还不忘带上门。
家被偷了?
明明是家里的食人花快要扛着家当自己跟采花贼跑了。
沈莺歌盯着合拢的门思索良久,也没想明白对方的异常从何而来,只好看向容久。
“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吗?”
“很多。”容久面不改色。
“那……”沈莺歌觑着对方脸色,试探道:“可以问你吗?”
“可以。”容久在八仙椅上坐下,慢条斯理地捻起一块糕点:“但本督不一定会答。”
沈莺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