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道:“应该不会,就算带不回露白,应歌自己也该回来与我们从长计议才对。”
吴城冷笑了声:“真当锦衣卫是自己的了?东厂也不是谁想去就去,想走就走的地方,人是督主带走的,还敢去要人?不自量力。”
他进锦衣卫多年,本以为原本的小旗暴毙,这位置总该轮到他了。
谁成想应歌半路横插一脚,抢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不说,还总是颐指气使的样子,偏还有一堆冤大头上赶着巴结,真不知羞耻。
吴城恶毒地想,应歌回不来才好,最好触怒了督主,将他赶出锦衣卫。
沈莺歌在门外听到这话,却无一丝怒意。
她并非不知道吴城一直不满自己担任小旗,但怎么收拢人心,之后是训诫还是惩罚,都只是他们内部的问题。
可若这事捅到容久面前,那就不能善了了。
她正欲推门制止,却被容久抬手拦下。
对方苍白俊美的面皮上并无一丝异色,甚至还带着几分闲适。
像是在听人谈论哪家酒楼的饭菜好吃一样。
屋内,曹安福愤愤喝道:“他们又没做错什么!老大也只是去看看情况,督主岂是不明事理之人!”
“做错什么?”吴城被激出了火气,也懒得再讽刺,声色俱厉道:“他可是从刑部来的!我们与三法司不睦已久,这个时候来锦衣卫,你们还真当他私底下没什么龌龊勾当?!”
“唉,你们……”孔川想要安抚场面,却根本插不进话。
曹安福早已看不惯吴城平日里倚老卖老的做派,此时听他这样污蔑沈莺歌,哪里还忍得了。
“说话要讲证据的!你说老大做了什么亏心事,那你拿出证据来!”
吴城猛地起身,凳子砸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怒上心头,愤恨几乎将声音扭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昨晚在门口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应歌他就是个断袖!”
屋内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