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的只是个小旗吗?”
另一人瞥了他一眼,成竹在胸的样子道:“拿着督主的令牌,还能同骑踏雪乌骓,这能是一般的小旗吗?”
“那我……我岂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追悔莫及地捂住胸口。
对方同情地拍了拍他肩膀:“兄弟,自求多福吧。”
嘤。
……又是不想干了的一天。
宽阔的街道上,因快到宵禁时分,路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街边商贩也大多都已收摊关门。
他们前进的速度并不快,但哒哒的马蹄声还是吸引了一些小心翼翼的视线。
沈莺歌觑了眼斜前方的容久,想了想,轻夹马腹行至对方身侧低声询问。
“不知督主如此大费周章是为了什么?可需要我们配合?”
她有心想试探对方的目的,毕竟容久总不可能真的是为了耍她才多此一举,可对方又怎会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小算盘。
容久头也不回道:“无需,你们只当本督不存在,此次行事不可太过招摇。”
沈莺歌不禁腹诽,你本人就是个大写的招摇好吗,戴上面具身着蟒袍是令人闻风丧胆的九千岁,摘了面具……这张脸就很招摇。
许是她的沉默令人忍不住多想,“招摇”本人又开口道:“本督的时间不多,三日内,你们必须抓到凶手。”
怎么又是三日?
还没等沈莺歌辩驳,容久便已勒马停下。
不知不觉,他们已经到了北镇抚司门口。
进门后的一路上,沈莺歌都在想要怎么和其他人解释。
露白没带回来,反而带回来一尊大佛。
可直到他们快要行至房门前,她都还未想出个合适的借口。
罢了,有些苦,是兄弟就要一起受!
门扉虚掩,交谈声从微敞的缝隙中传出。
“老大怎么还没回来,该不是被一起扣下了吧?”一人问道。
孔川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