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正握在她的腰上。
方才马车震动,沈莺歌原本已经稳住了身形,但谁料紧接着便是急刹,她向前一滑,就成了现在这幅姿态。
而容久也只是下意识推拒,却没想到刚好接住她送到面前的腰身。..??m
马车内的空气凝滞了片刻,就连容久一时也呆住了。
档头没听到人回话,有些惴惴不安,便又问了句:“督主,适才马车辗到了石块,您还好吗?”
容久骤然回神,仿佛被烫到似的收回了搭在沈莺歌腰上的手。
“无事。”
他嗓音冷淡地应了一声,马车才又重新上路。
容久垂下眼帘,眼底闪过一抹晦色,双手掩在斗篷之下紧握成拳。
只是等了片刻,那排山倒海似的噩梦却并未如之前一般来折磨他,好像刚才一切不过是错觉。
可分明在他掌心中还沾染着残余的体温。
沈莺歌没注意到这些,她在容久方才指的位置坐下,悄悄地抬眼瞧他。
之前浮寒曾与她说过,容久厌恶他人近身,她也曾猜测对方可能不只是单纯的厌恶,而是“不敢”触碰。
虽说不论是前几日的密室还是今日马车内的情况,都纯属意料之外,误打误撞,但以容久的性子,就算不罚,怎么也该斥责一句,就如之前那般“从本督身上滚下去”也好。
可现在他一言不发地坐在那里,反倒叫沈莺歌摸不准他的情绪。
想了半天,她也不见容久有何反应,索性将其抛之脑后。
这般相对两无言地坐了许久,直到马车停下,容久都未再开口。
沈莺歌松了口气,逃也似的奔了下去。
她将一走下马车,就见白悟念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见她终于下来,他指指点点地低声控诉道:“一定,一定是故意的,可累死老夫了,你在上头倒坐得舒服,我可是跟着跑了一路!”
沈莺歌见他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