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这等小事,怎么也轮不到东厂来过问。”
而等他出了北镇抚司,离开容久的视线,便能回到其父韩吉的庇护之下。
以韩吉在朝中的威望及人脉,轻易便能帮韩桐将此事善后,就算原本是意图谋杀的罪名,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沈莺歌觑了眼仿佛事不关己的容久,有些犹豫。
韩桐见他们不说话,以为是被自己猜中了,更加猖狂起来。
“若是没什么其他事,那在下就先回去了,今日还约了人宴饮,告辞。”
他正要起身离开,却听容久不慌不忙地开口。
“同样的话,本督不想再重复一遍。”
韩桐无声地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惧于容久的威吓,忍着怒意坐了回去。
容久偏了偏头,站在他身后的逐暖立刻意会,转身走了出去。
没多久,他便回来了。
身后还跟着两个锦衣卫,架着一个血肉模糊的人拖了进来。
“督主,人带到了。”
容久略一点头,逐暖退回他身后。
血人被粗暴地丢在地上,一动不动地瘫了半晌,俨然是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模样。
将他拖进来的锦衣卫从旁边端来一瓢掺了盐的冰水,兜头泼在他脸上。
血人当即惨叫了一声,在地上痛不欲生地翻滚了几圈,这才清醒过来。
冰水不但将半死不活的人强行唤醒,还冲开了他脸上的血污,原本披散在脸上的头发也在翻滚中滑开,露出一张中年男人的脸。
沈莺歌看这人面生,可韩桐方一看清对方的脸,便登时脸色大变。
血人躺在地上缓了半晌,才木然睁开眼。
当他看到坐在一旁的韩桐时,眼中立即浮现出强烈的求生欲。
“公……公子!救我!”
韩桐看着他不成人形的样子,面露惊恐,不由得向后躲了躲。
血人看到他的动作,本就毫无血色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