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又派人暗中盯着南柯,而她离开拈花阁一举,更是正中你的下怀,你便趁机派人想要将她灭口。”
随着不断的质问,韩桐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他咬了咬牙道:“那女人在青楼待了这么多年,谁知有多少男人上过她的床榻,却还在我面前装冰清玉洁!真当自己是千金小姐了?最终还不是妄图飞上枝头变凤凰?她就是个灾星,谁与她走得近谁就要倒霉!”
“况且,就算你们抓到了人又如何?有证据证明他们是我派去的吗?不过空口白牙,便想将罪名栽赃到我身上,说不定这正是真凶的意图,你们可别被蒙蔽了。”
沈莺歌厉声道:“嘴巴放干净点!你既然进了这里,我们就不会是毫无证据。”
“证据?那你倒是拿出来给我看啊,单凭一张嘴算什么证据!”韩桐被激起了怒火,极度的愤怒让他面目扭曲:“几个市井泼皮,又不是我韩府的人,与我何干!你出去打听打听,谁不知这种人只要给足了银子,认贼作父都不在话下,说不定就是有人故意让他们诬陷我!”
沈莺歌眸光如刀,冷声道:“我可从未说过我们抓的是几个市井泼皮,你又怎知他们不是你府上的人?”
一阵短暂的沉默过后,韩桐愤然起身。
“你诈我?!”
沈莺歌歪了歪脑袋,无辜道:“兵不厌诈。”
韩桐还要叫嚣什么,却听旁边传来两声指骨叩击桌面的轻响。
容久半垂着眼帘,恹恹道:“急什么,东厂问话,到现在还未上刑具,已是格外开恩,韩公子可不要试探本督的耐心。”
许是被容久话中的威胁之意吓住,韩桐稍稍冷静了些,阴沉着脸色坐了回去。
默然片刻,他忽然笑出声,血丝攀上眼角,愈发显得面目狰狞可怖。
“没错,若不是九千岁提醒,我都忘了,那女人不过是拈花阁中的一个妓子,别说她现在毫发无伤,就算我真的派人杀了她,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