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这些“脏东西”——便就依从了“日记”的主人,如此言语这些“苛捐杂税”的“存在”,从“日记”的主人咒骂记录上来说,这些“脏东西”来庙子之中的时间很固定。
陆峰快速的翻阅完了这一本“日记”,随后他就知道了这“脏东西”最有可能是甚么了。
“竟然是商队”。
“通往‘草原’的商队,止这‘商队’,好强势的手段。”
从这“日记”上的僧人口中,陆峰看的出来,便是这“僧人”口中的“这庙子”,对于“商队”,亦是有所依托。更有所惧怕。
故而可以叫这“草原上的商队”利用了优势,将整个庙子,几乎掏空!
便是“大施恩寺”这样的寺庙,亦无可挣扎!
还有,此地叫佛法不昌的,又何止是他所言语的“苛捐杂税”?
陆峰继续翻阅,看到了还有在后面的,那些“无视了佛法的孽障”对于“佛法的压制”,对于僧侣的“迫害”和“限制”。到了这个时候,这僧人无止是写下来了娟娟狂傲之语,甚至隐约之间,有了些不应有的心思。
当然,无有明说,便是有些“托古明志”的意思,看起来似是要对这些“严苛”之人,有所举动,止这些东西都流于纸面,亦就是说说而已。止说到了压制二字上,陆峰见到了熟悉的言语。
一九,二九,三九,还有大量的超出了戒律的“律令”要求!见状,陆峰合上了这一本册子。
如此说来,
“‘大施恩寺’这座寺庙——被淹没的‘大施恩寺’,亦是在‘理藩院衙门’设立之后出现的?起码写了这册子的僧人,是在彼时就是在有“理藩院衙门”所在的时间,受到了‘理藩院衙门’的约束,并且心生不忿。
如此看起来,这‘商队’的来历,却有些蹊跷了。
是“理藩院衙门”的人,亦或者是更高层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