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刘六观,都吃惊不已。
“永真上师好深厚的佛法修为。”
在“第五阶次第”的僧侣之中,能够有如此雄厚的“慈悲韵”的僧侣,并不多见,陆峰直接抚平了眼前刘六观略微有些惊恐的内心。
和“章京家族”之中这些人的谈话,叫陆峰所得颇多。
止一二念头下来,陆峰就觉得“物超所值”。
故而陆峰欲要打探出来更多之信息。
眼前的刘六观,和陆峰所想一般,六观之术,驳杂不精,但是相反的,他却一定是有其余的本事,可能无用在斗法上,但是用在其余的“风水堪舆”上,亦是一个了不得的人才。
继续说道:
说道:“‘长生天的游骑兵’,按照你所说,‘厉诡’都在追求一个一。
那他们是在护卫‘长生天’,还是想要化作‘长生天’?”
见到“永真上师”对于“长生天的游骑兵”感兴趣,刘六观也松了一口气。
他细细的说道:“好叫上师得知,事情并非如此。
这‘厉诡’之所以叫做‘长生天的游骑兵’,是应这名字,是一位百岁有六的老萨玛所立,他说这‘厉诡’出现,是为了凑齐当年的护法骑兵。
这些游骑兵,俱都是为了找到当年各位汗王们立下来的契约之地。
想要将那如同‘眼中钉’之物,从‘长生天’的身上拔出去。
所以,他们是护卫‘长生天’的游骑兵。
可是啊,永真上师,这又如何可能?‘长生天’便在这里,便在此处。
如何能有东西,可以钉在‘长生天’的身上?这些话语落在了‘扎举本寺’的诸多大佛爷耳朵里面,这些大佛爷亲自发出过声音。
他们说,这是‘妄言’。”
刘六观将所有之一切,徐徐说出。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