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亦都变了模样,大多都落入了庙子之中,由僧人们学了这萨玛的手段。
当时的朝堂和部落们的汗王们,都将这些事情,写在了天上,写在了地上,写在了心上。
写在了碑文上,写在了此处和彼处。”
他说的“此处”和“彼处”,说的无止是地点。
陆峰察觉到了对方的不安。
在说起来“长生天的游骑兵”的时候,刘六观尚且左右的看,仿佛害怕这“游骑兵”顷刻之间,出现他的面前一样。
刘六观观察着周围,随后说道:“然后‘厉诡’就出现了。
他们每一次出现,都比上一次的数目要多。
不过无管这骑兵的多少,这都是一只‘厉诡’。
这一只‘厉诡’,就是‘长生天的游骑兵’,亦就是最初的那一位。
可是直到现在,我们亦无可得知这最初的‘游骑兵’,到底是谁,不过这人数若是多了,它便完全了。
‘密法域’所有的‘厉诡’,不过都在追求一个‘完全’。
不过都在追求一个‘一’。”
陆峰未有说话。
他再饮了一杯茶。
‘都在追求一个一?都在追求完全?’
陆峰忽而想到,完全的“厉诡”,到底应是甚么模样?他是否见过完全的“厉诡”?
念头一瞬间发散的太过于怵然,以至于陆峰直接燃烧起来了“智慧火”,将所有的念头都遏制住!
刘六观也被眼前大僧人头上冒出来的火焰,吓了一跳。
好在转眼之间,眼前的大僧侣就恢复了正经。
陆峰转动起来了自己手中的“转经筒”,一时之间,此地都是慈悲韵,连带着外面站岗的僧人和甲士,俱都得到了好处。
波纹一般的慈悲韵,肉眼可见的从陆峰的“转经筒”之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