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福记照相馆之外,其余两个的位置都并不明显。
“老板,照相。”
司徒礼站在门口吆喝一声,掐掉香烟。
“哎,来嘞,老板您想要照相?能问问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吗?”
福记照相馆老板走出来,眼中带着一丝疑惑,这个时间点还来照相的人可不多啊。
这会都是来吃饭的。
到底是郑耀先的人,暗自警惕的模样真像六哥教导出来的模样。
“您这照什么像?”
“您要什么样的都有。”
“死人睁眼像能照不?”
司徒礼点出一句话。
这老板原先直的身子低下一寸。
他道:“老板,实在是抱歉,真没这技术,我记得以前在津门的老友像记是可以照的。”
司徒礼道:“老友像记三年前就倒了,现在换个老板,早就大不如前。”
“老板津门来的?”
“不是,本地人,以前我叔母死的时候照过。”
“既然老板看得起我,那我们就到里面商量一下如何照。”
司徒礼颔首,跟着他走进去。
进了照相房间,老板让一个年轻人看着门。
他在照相的房间,用力的将照相机往下面一按,后面的红布盖着的墙缓缓移动,一道黝黑地通道出现在司徒礼的面前。
“站长,您请。”
他已经知道司徒礼的身份,毕恭毕敬的将他送到里面去。
老板沿着通道将周围的火烛全部点亮。
没多久就出现一个方桌和四个凳子。
左右两边摆着电台和枪械。
不多,但拼死抵抗一会的弹药是足够的。
司徒礼坐下后,他给倒上一杯茶。
“站长,军统淞沪站,第一行动小组组长代理行向您报道。”
代理行站起身,对司徒礼敬礼。
“代组长,没想到你和局座居然同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