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进宫,肯定是有别的话想说。”
傅真张嘴想粉饰一下,皇帝却又往下说起来:“待会儿礼部大臣和都察院的御史都会入宫来面圣,你们有话就赶紧说,省得回头白跑一趟。”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傅真也就只好戳了裴瞻一下。
裴瞻清嗓子,上前几步,站在书案旁侧望着他画的画:“皇上这丹青功力真是出神入化,这展翅的雄鹰,看起来可真像大殿下在沙场之上威猛抗敌的英姿。”
“你果然是有话说。”皇帝仔细的描绘着雄鹰的翅羽,“他怎么了?还是好,昨天朕让你做的选择,你已经想好了?”
裴瞻扭头看了一眼傅真,然后道:“昨夜里臣回去后与内子从细商议了一番,觉得皇上提出的两条策略,都不太适合当下情形。”
皇帝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三步外的傅真,目光再度投向裴瞻:“你还真是什么都听老婆的,你自己没个主意?”
裴瞻把身子深深地躬了下去:“臣谨记皇上从前的教诲,把夫妻和睦列为稳定内宅修心养性的第一准则,时时刻刻将皇上尊重娘娘的方式当成金科玉律。”
皇帝哼了一声。
裴瞻弓着身子扭头,跟傅真对眼色。
傅真走到了书案的另一侧:“皇上,大殿下来京城找的第一个人就是臣妇,找的第二个人就是家母,您让敏之做的事情,就算我不是他媳妇儿,他也绕不过我去呀!”
皇帝没理她,继续细细地描摹着雄鹰。
傅真只好往下继续:“皇上,臣妇还有裴家上下绝对支持大殿下回宫认亲,可是以殿下的性情,绝不是威逼就可以迫使他就范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不知道皇上您有没有想过,放下天子的威严,纯粹以一个父亲的身份,找大殿下开诚布公的说说话?”
“没想过。”
傅真一语噎住。她问:“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