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笑了一声:“你说姓贺……那你们便是贺老爷的妻女了?”
赵姑娘点点头:“是。”
徐老太太温和地看着她,和蔼道:“那姑娘可有什么证据能证明?”
贺夫人闻言看了徐老太太一眼,隐隐觉着她是故意这样问的。
“自然有的!”这时,赵刘氏终于从眼花缭乱的摆件里回过神来了,两步上得前去,直接在主位上坐下了,“我是他赵渡明媒正娶的正房太太,入了他赵家族谱的!证据?整个赵家村的人都是证据!”
不待徐老太太说话,赵刘氏又看向了一言不发的贺夫人,冷笑一声:“仔细说起来,杨家妹妹,你才是那个妾!”
说罢,她又扬起下巴来,得意道:“不过嘛,妾不妾的无所谓了,反正都已成定局,我要赶你走,也不大可能。只要从今往后你都听我的,将这家里的大小事务都交给我来管,我也不是不能让你进赵家的门!”
“交给你?”贺夫人嗤笑一声,“交给你怎么败吗?别说你能不能瞧得懂账册,我只怕你连账上记的是什么也不知,就敢大言不惭地来我跟前说什么正房侧室。你这么想要做赵家的正房,你做便是,同我有何关系?”
赵刘氏一拍桌面站了起来,满脸写着粗鄙二字:“怎么同你没关系?贺家就是赵家!我是赵家的正房太太,那便该是这贺家的正房太太,你又算个什么?”
贺夫人扫了赵刘氏一眼,轻嗤一声,不屑道:“贺家?谁跟你说这里是贺家?这里是杨家!”
徐老太太听得这话,忽然一顿,随即转头看了徐琅一眼。
徐琅倾身只用二人才听见的声音道:“景仪说曾瞧见贺老爷出了城,是往渝州方向去的。”
“停哥儿亲眼瞧见的?”徐老太太又问道。
徐琅皱眉思索片刻后才摇头道:“他说那人穿着贺老爷的衣裳,身形也不差不多,但是……没瞧见正脸。”
徐老太太将眉一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