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姐姐的福,并不大好。”
“是吗?”温明若又浅笑一声,“这样才记得住教训,是不是?我屋里有些从京城带来的膏药,香尘,你替我给六姑娘送去。替我跟六姑娘说一声,我只在渝州待一月,她瞧不惯也好,瞧得管也罢,还请她忍一忍,若连一个我也容不下,将来还做什么当家主母,不如趁早嫁个无用的公子哥做妾吧。”
说罢,又转头问徐宁:“姐姐走不走?”
徐宁点点头,又同面容难看地五姑娘道:“我们还有些事情要商议,就不到那边去了,还请你同二伯母说一声,我过些日子再去叨扰她。”
说罢,招呼着温明若同徐珠走了。
五姑娘站在原处,将手中的帕子捏了又捏,方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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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宁带着温明若同徐珠回了家,才听管事的说裴衍带着小炮竹出门了。
她也不觉奇怪,只道一声知道了,就打发了人下去。
徐珠对温明若要与徐宁说的话也不太感兴趣,寻了借口便躲回屋里午睡去了。
“方才见你神神秘秘的,是有什么话不便在徐家说?”
趁着天色好,徐宁同温明若也不回屋里了,就在院中的凉亭里坐了下来,还吩咐了叨叨寻了一套茶具来摆在院中,她亲自给温明若泡茶喝。
“也不是什么大事……”温明若皱了皱眉,神色看着有些纠结,“我也不知是不是我多心,总觉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说着,便将昨日从大太太嘴里听来的事情告诉了徐宁。
徐宁听后,神情里带了些吃惊,本在温杯洁具的手都停下了:“竟还有这样一出事……你这么说来,连我也要多心了。”
温明若道:“若是真的,那这也太巧了。”
好好的人在马车里坐着,偏偏就那么寸的同别的马车撞到了一切,还在混乱之中被疯马踩了好几脚。
街上那样多的人,那马是怎么做到只逮着杨老爷踩的?